到县城来的时候虽然也感慨过县城繁华,但那是相比于福缘村,如今街头熙熙攘攘,与从前又大为不同。
想到这其中有自己的一份贡献,潇潇就觉得有种自豪感油然而生,不过夕江县就这么大,即便她还有更多抱负,暂时也无处施展,想想还真是有些高手寂寞。
便是此时,一道圣旨落在了博文书院,皇帝陛下命陈庸即刻前往罗州,处理堤坝修复事宜,顺道,也任命他为新的罗州知州。
听到这消息后,书院的学子们纷纷提议要给陈夫子开个欢送会。
放学后到缘来是你蹭乳茶喝的沈天赐撇撇嘴:“扯什么欢送,陈夫子的律法课统共也就那几个人报,其中一个赵衍还不知道哪儿去了,剩下那些人跟夫子压根就不熟,装什么依依不舍呢?”
已经是个成熟掌柜的宁安回道:“凑近乎呗,这还不明摆着的,让他们他们伤别离的不是师生情,是世故人情啊。”
哥哥果然长大了,潇潇鼓掌,然后被弹了脑瓜崩。
宁安生瞪了弟弟一眼,掀起妹妹的刘海看她额头红了没,宁安回十分委屈:“我都没用力!”又不是只有大哥一个人疼妹妹。
宁安生看也不看他,给妹妹整理着头发说:“陈夫子心系堤坝修复之事,明日就要直接出发。”
潇潇有些惊讶:“这么快?”
沈天赐补充:“何止,因为惦记着堤坝的情况,方才衙门征役的公文已经发出来了。”
按道理来说,河道才挖完,官府不会这么快又征役,但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小夕河贯彻南北,沿岸村庄更是数不胜数,万一堤坝崩塌,首当其冲遭殃的就是这些百姓,所以民间响应还算积极,只是免不得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偷偷狠骂几句已经被带回京城的那位严知州。
出乎潇潇他们意料之外的是,回家后他们竟听说爹也报了名。
宁丰年道:“正好最近家里没什么事儿,修复堤坝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