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杀人之事都是她一人所为,与其他人无关的结果。
宁小叔却是个愤世嫉俗的模样,考官当官飞黄腾达受人叩拜是他这辈子的理想,如今梦碎一场,今后只能和爹一样土里刨食儿,还得叫人鄙夷唾骂,那样活着和死了有什么不同?
他也对小妹说的那些废话不感兴趣,什么挨打什么委屈,他们在大牢里就没挨打了?他们就不委屈了?这牢里关的都是些恶徒,稍有不顺就是拳打脚踢,谁比谁惨?但是当他听说大哥一家还得受朝廷的赏,他是一点忍不住了。
“要是让人知道宁潇潇的身份,别说嘉奖,这一家子不被杀头就不错了!”
宁小姑立马两眼放光,兄妹俩眼神一对上,都是恨不得同归于尽的寒光,就连原本呆滞的宁老太也坐直身体,连连道:“对,你去告发他们,说不定能给我们免罪!说不定我就不用死了!”
宁小姑急着听三哥说情况,也没理娘。
宁小叔回忆往事,吐出个惊天秘密。
“你知道为什么我抢了大郎那小子的童生,他却屁都不敢放一个?”
“因为我手上啊,抓着他的把柄!”
他恶狠狠道:“因为宁潇潇根本不是大哥大嫂的孩子,他们的幺儿,生下来就是个死胎,那宁潇潇是他们从外头捡的野种!”
宁小姑正疑惑着捡个孩子怎么就成了把柄,就听三哥继续道:“那野种,是山匪的孩子,当时正被朝廷追杀呢!”
“就是大郎那小子胆大包天把人藏在家里,让她躲过了一劫!”
宁小姑震惊地张大了嘴:“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而且你们怎么不早说?”
宁小叔特别嫌弃地看着妹妹:“你小时候除了吃就是睡,能知道什么?”
“还早点说,就算是大郎先动手救人,但把人藏在咱们家,要是时候官家追究,你以为我们逃得过去?”他们原先不过是怕被牵连,况且揪着这个错处,大房就任由他们使唤,怎么着也不亏。
“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