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尔震惊又钦佩地看着主子,想竖大拇指。
容衍淡淡道:“把他扶到垫子上,间或再喂一口,公孙大夫特制的助眠药,不伤身。”
云尔问:“那主子准备让他睡多久?”
容衍想了想:“两天吧,他还有伤,饿久了不好。”
于是两天后,醒来的韩清等不及发脾气,拿了食物就开始狼吞虎咽,吃到一半却再度直挺挺倒下。
不消容衍提醒,云尔驾轻就熟把人抬上马车放软垫上,解开衣服换药包扎,然后继续上路。
这一路的艰辛不足与人道,跟随者也从二十逐渐只剩一半,在第五天韩清醒来时,容衍咬牙弃车,让剩下的侍卫们驾车往另一个方向出发,吸引追兵视线,然后仅带云尔三人和韩清快马加鞭赶路,终于让心心念念骑马的韩清得到了满足。
他也的确是个汉子,绷带被血染红也不吭一声,硬是含着参丸,一次都没晕过,偶尔休息时还有空调侃:“这参丸效果不错啊,公孙仲景有点儿本事。”
容衍没说话,云尔已经成了“宁潇潇吹”:“那可不,这是用我们宁姑娘的百年人参和灵芝做的,有价无市,一颗就是寻常人家几十年花用。”
韩清顿时觉得药丸烫手,容衍却道:“但你活着,能替数百上千人伸冤报仇,能救无数黎民百姓。”
韩清重重点头,头一个上马:“等我活着从京城回来,一定亲自去给这位宁姑娘道谢,走,现在,咱们先拯救苍生去。”
……
因为宁家的稻田被官府征用,就连收割水稻这样的重活,也会有衙门派来的人帮忙,来年的种子依然给宁家留下,其余稻种被沈县令以十倍于普通稻种的价格定下,据说以后没准还有朝廷褒奖。
村民们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只听说宁家的稻种是县衙给的,据说是一位姓“袁”的先生培植出来的新稻种,这稻种的产量是普通稻种好多倍,沈县令正准备将它们广为播种,等到稻种变得更多,就会分到每户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