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小兔子手感一样。
就是不知为何,尾巴上有些本该竖立的绒毛这会儿软绵绵塌了下去。
公孙仲景藏住沾了些细毛的袖子,将药递给他:“你昏迷了一天一夜,要吃点什么吗?”
容衍没什么胃口,但公孙仲景说:“宁姑娘给你做了些好克化的点心,你要吃吗?”
容衍摇到一半的头又点了下去。
公孙仲景:……
容衍不知道公孙大夫突如其来的沉默为哪般,潇潇做的点心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让他隐隐作痛的腹中开始变得暖和而舒适:“她人呢?”
公孙仲景说:“送完点心就回铺子去了。”
花了那么多积分,不勤快点,小空间就要哭了不是。
容衍觉得自己恢复了些力气,就要求出去走走,公孙仲景觉得他伤在背后,也的确不需要卧床,想想他吃的那些药材和点心,再想想他那一身健壮的肌肉,大手一挥,准他在院子里逛逛。
相比于这人,那个刚从鬼门关抢回来没多久的韩清更需要照顾。
容衍刚走进沈府后院就觉得不大对劲,按照常理来说,他弃大事不顾,选择救宁潇潇而放弃入瓮的“贼人”,就算被白眼砸死也不为过,可为何所经之处,那些被沈县令安排的知情之人,皆对他毕恭毕敬?
带着疑问的容衍遇上迎面而来的护卫们,因为云亦的事,大家气势都不太高,但看见主子醒来还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哪怕他一开口问的就是:“云亦呢?”
“一”不在了,云尔就自然而然成了云卫的首领,他早已将私情抛下,此时恭敬报:“回主子的话,云亦被我们重伤后跳崖,崖边是座瀑布,瀑布高余三十丈,即便寻常人不慎掉落,也难逃一死,我们事后去崖底水潭搜过,但并未发现他的踪迹。”
经过这一场背叛,容衍神色更加内敛,云尔看不出他的想法,只听他吩咐:“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既曾是你们的首领,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