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跟仇人似的。”
宁二婶嗤笑起来:“这可不怪我,是爹娘先开的这个头,我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你们也好意思将我赶出去自生自灭,也不晓得哪儿来的这狠心!”
宁老太脸色僵了僵,但还是控制住脾气:“翠花啊,这你可就错怪娘了,咱们不是不管丰文,那不是没办法么?县太爷和大房的交好根本不肯通融,大房又是一窝子白眼狼,为了不帮忙不见我们,见天往外头跑,啧,早晚被狼群撕了!”
骂了几句才又继续说:“娘想的是先让丰文下场,等他考出功名多的是人想巴结讨好他,那时候你当家的不就能出来了?”
宁二婶才不接茬:“娘你当我傻呢?得了,也不必说那些有的没的,今日我在县衙听说当今圣上要为贵妃娘娘庆生大赦天下,像当家的这样的,只要交够了银子,那是能早些放出来的。”
听见“银子”这两个字宁老太就条件反射要翻脸,但为了不让二房坏事,还是忍住没发作:“我这哪里还有什么银子?”
宁二婶回忆了一下二叔教的说辞,立马叉腰:“好啊,不舍得拿银子出来是吧,那我这就去县衙磕道,今后别说指望小叔光宗耀祖,一块下大狱陪我当家的去吧!”
宁老太这才慌了,一把拉住宁二婶,话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我给,我给还不行嘛!”
将这些事儿汇报给容衍后的云弎向兄弟们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主子您是知道老宅爱财,所以要让他们掏空家底?”
云亦摸摸下巴:“恐怕主子没有这么大方。”
云弎与其他人一起表示愿闻其详,他便开启了教学模式:“你们看啊,宁二回来后是不是要闹?”
大家“对呀对呀”,他再问:“那老宅是不是鸡飞狗跳?”
大家“嗯哪嗯哪”,他继续:“这种时候,要是赌坊上门要债……”
大家“哇”的一声,齐齐站直:“主子!”
云亦那初为人师的表情僵住,慢吞吞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