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往他儿子身上落的眼神多了不少。
宁安回虽然嘴上念叨着穿新衣服干活太浪费,可被人夸了几回后也就喜滋滋没再反抗,潇潇笑他口嫌体正,他就追着潇潇绕院子跑了好几圈。
潇潇气喘吁吁躲进刚来的容衍身后:“本来就是,我都看见你早上对着水缸摆造型了!”
宁安回恨不得堵住妹妹这张讨嫌的小嘴:“我那是头发散了!”
潇潇拽着容衍冲他做鬼脸:“就是臭美就是臭美!我都说了这身衣服料子软,买来就是给你们干活穿的,你们偏要我把旧衣服都藏起来才乖乖听话,何必呢!明明就很喜欢!”
院子里的热闹感染了容衍,他一手扶好潇潇免得她摔倒,一手随意将被他提着耳朵的兔子扔开。
核桃耳朵竖起,仿佛发现什么新奇的玩具,抬爪子就去扒拉,兔子受惊,蹭一下扒着容衍的裤腿就要往上爬。
潇潇看着容衍的黑脸,好奇心爆棚:“怎么了这是?”
容衍还在深呼吸,云亦已经憋着笑替他回答:“是这样的宁姑娘,这兔子最近越发大胆,昨晚竟偷溜上主子的榻,还在上头……”
容衍瞪眼过来,云亦就明白——
“兔子胆大包天,竟敢在主子踏上留下几颗圆润的粪球”这话,大概是没机会说出口了。
潇潇摸摸下巴:“那你们将它带来,是准备一兔三吃,还是……”
怪哉怪哉,这兔子竟像是能听懂人言,抬头用那红彤彤的眼睛盯着潇潇看,对视之下,潇潇仿佛能看出它讨饶之意。
这么有灵性的小家伙,潇潇觉得,必须得加辣啊呸,是加个笼子。
她虽然是个厨子,杀生也有自己的原则,有崽儿的不杀,通人性的不杀,帮过她忙的不杀。
鱼除外,因为鱼籽不可控,但她会避开繁衍期。
弯腰摸了摸兔子软乎乎的毛,她更喜欢了:“有名字吗?”
容衍养着这家伙也就是个顺便的事儿,哪有这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