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公孙仲景:“可否有法子让皇后早些醒过来?”
姬贵妃的指甲陷入掌心,脑中一时间略过很多可怕的念头。
最让她不解的,还是那药究竟是何时何地,被何人所换?
公孙仲景道:“可。”
太子便是在此时求见, 并与宫门外等着的姬贵妃一同入内。
皇帝有些累。
“朕会给你母后一个辩白的机会。”
太子当殿跪下:“父皇,你与母后少年夫妻的情谊,难道还抵不过一个下人的胡言乱语?”
皇帝揉了揉额角:“是不是胡言乱语,等你母后醒来,一问便知。”
太子咬牙:“父皇,您当真不愿相信母后?也不愿相信严家?”
“为何姬贵妃给母后下药,妄图害她性命,您视而不见,当初老三私藏龙袍,涉嫌勾结凶胡使者,您都可以大事化小,可如今对待我们,却又是另一种态度?”
皇帝肃容看向他:“太子,这是一回事吗?”
“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凡事要讲证据,你们若当真无辜,又何惧对质细究?”
再者,那龙袍之事,别人不说,你们难道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朕又不是老糊涂。
可惜太子已经听不进这些话了。
“父皇,儿臣再问一遍,您是否当真不愿意信我们?”
包括皇帝在内,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皇帝沉眸:“你待如何?”
太子起身,神色阴郁:“父皇,是你逼儿臣的。”
几十名御林军鱼贯而入,手持兵器站在太子身后。
皇帝怒斥:“你想造反?”
太子却笑了起来:“父皇此言差矣,是姬贵妃心怀不轨,毒害父皇母后,被发现后仍冥顽不灵死不悔改,三弟为救其母逼宫篡位,儿臣救驾来迟,来不及救下父皇性命,只能手刃贼人。”
皇帝想起此生最不愿回忆的往事,视线便冷了下来。
“太子,你可想清楚了,走出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