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耧斗中,耧斗与空心的耧脚相通,且行且摇,种乃自下。它能同时完成开沟、下种、复土三道工序。一次播种三行,行距一致,下种均匀,比咱们自个儿动手可省时省力多了。”
“另外,这是……”
因为太过兴奋,宁丰年也不管对面是个刚说过一句话的陌生人,提起农具便滔滔不绝:“老弟看见那头河边正搭着的东西不?”
“那叫水车,今后舀水灌溉可就靠它,老弟你要不要过去看看?那水车会自己动!”
一旁长工忍不住就笑:“宁叔,您这是打算把全京城的人都带去看水车吗?这都第几个了?”
宁丰年挠着头, 憨厚的面上都是自豪。
“好东西, 自然就该给大家伙都看看!”
皇帝饶有兴致地问:“老哥就不怕别人偷学了去?”
宁丰年大大方方摆着手说:“不怕不怕, 尽管学去,我们还就怕大家不肯学呢。”
“潇潇说了,若是能让全大夏的农户都用上这些新农具,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萧宁郡主这么说的吗?”
“当初听说郡主花五百两银子买了本旧书还觉得她定是被骗了,没想到啊,这五百两最终竟然惠及我们所有人,真是物超所值!”
可不是么,皇帝也心情愉悦,觉得自家儿子看中萧宁这丫头,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会做菜、会作诗,更会做人,这儿媳,挺好。
回宫的皇帝很满意此行所见,当下便批了容衍要的铁,并且主动催促赶紧落实,他也想早早看到新农具分发到更多农户手上的景象。
潇潇终于还是成功把宁丰年和宋氏忽悠到了京城。
想来也是,宁安生和宁安回都需要长时间待在京城,他二人带着才几个月大的小儿子待在福缘村,着实也无聊了些。
宁丰年种地种出了光宗耀祖的荣誉,也自觉不该一辈子局限于福缘村或者夕江县,他想去看看更大的天地,或者说,像女儿说的那样,种更多的地,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