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问:“你提前准备了?”
潇潇好笑地问:“这位不知谁家的姑娘,你是觉得我能提前预料到喜宴上有人会来要求我作诗吗?”
“不知谁家的姑娘”面红耳赤:“你没读过书,怎么可能会写诗?”
潇潇一看便知这人不聪明,被当了枪使。
作诗很难吗?
会的她就自己造句,不会的她就背书呗,唐诗三百首早就刻入骨髓了,那么多大家名作,随便拿一个出来就能吊打好吗?
不过她有情商,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
然而情商和智商这东西,不是人人都有,所以立刻有人冲潇潇挑衅。
“郡主若想证明自己没有作弊,可敢以花为题再赋诗一首?”
潇潇托腮看他:“虽然我无所谓证明与否,花是吧。”
“雪虐风号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过时自会飘零去,耻向东君更乞怜。”
“这是梅花。”
“黄师塔前江水东,春光懒困倚微风。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
“这是桃花。”
“一陂春水绕花身,花影妖娆各占春。纵被春风吹作雪,绝胜南陌碾成尘。”
“这是杏花。”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这是荷花。”
潇潇眨眨眼:“够了吗?”
不待那人回答,诗兴已尽的潇潇摆摆手:“不够的话,本郡主倒是想先问问。”
“阁下又是以何种身份来考究本郡主的学问?”
说到这里,她气势逼人:“难道没人教过你,当面责问郡主,按律,该怎么罚?”
那人惊慌跪下,潇潇闪身让开:“看在今儿是太子大喜之日的份上,本郡主姑且不与你计较,但,”她看向四周,“仅止于此。”
也是此时,有人大步而来。
第一个走到潇潇身边的是容衍,他那生死场中历练过的目光如刀,人群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