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仲景貌似无意的目光交错。
公孙仲景忙碌多日,眼底都是青黑,潇潇也不多做打扰,很快告辞,回去的路上容衍问她:“鸽子哪儿来的?”
潇潇嘿嘿笑:“赤尔南的信鸽。”
“估计他现在对太子芥蒂挺深。”
说的一点儿没错,赤尔南正在屋里气急败坏:“你说这大夏太子到底什么意思?行不行也不给个准话,我不就要他点儿银子么,不回信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严家家大业大,连皇帝都要给他们面子?怎么这么抠门小气!”
幕僚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毕竟他们谁都不知晓,太子在罗州大坝上,已经被折腾得没了脾气。
他为什么要求民心?为什么要为了改变严家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亲自参与大坝修建?为什么要被陈庸几句话说的飘飘然,导致如今骑虎难下?
辛勤劳作之余,他也听说了容衍带着赤尔南就在夕江县之事,但谨慎如他自然不会给人留下把柄,所以压根没打算跟赤尔南联系。
“这凶胡二王子倒是个聪明的,没有贸贸然暴露与本宫的关系。”
让侍从捏着肩的太子喝下一碗燕窝粥,正打算午睡,便听门外传来陈庸的大嗓门:“殿下,太子殿下在吗?”
他来找,准没好事!太子将粥一口闷,蹦上床就蒙住了脑袋。
外头,侍从小声解释:“陈大人,殿下昨夜染了风寒,不想给旁人过了病气,刚喝完药躺下。”
陈庸连连点头:“殿下大善,那这几日就好好歇息吧,身子要紧。”
太子松了一口气,大概是累得很了,还真就合衣入眠。
而陈庸走后,与师爷一同巡完大坝就下了个秘令,让人开始四处宣扬太子美德,说得越天花乱坠越好。
等潇潇和容衍回京,就连京城百姓都在夸太子爱民如子,今后定会是一朝明君,潇潇笑得幸灾乐祸:“小哥哥,你师兄够损的。”
容衍笑而不语,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严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