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治病不就更方便了么。”
“而且这么一来,大夫们也就有更多闲暇去钻研医术和专攻疑难杂症。”
她越说,容衍的眼睛就越亮,等到公孙仲景酒醒的时候,他就看到正等在他床前的容衍和潇潇。
潇潇觉得, 这和药有关的事儿还是得交给专业人士,他们俩这外行瞎鼓捣, 不如直接把设想说与公孙仲景听。
公孙仲景一下子就被这想法吸引, 再无心去为李家的事伤神,药童既欣慰又担忧,欣慰的是公子终于从阴霾中走出来,担忧的是公子把自己往屋里一关就是一整天,这要是把身体累坏了可怎么是好。
对此,无论是潇潇容衍还是宁家其他人,都让他放宽心,因为潇潇做的饭,公孙仲景一顿也没浪费。
公孙仲景在做的事只有他们几人知道,潇潇他们再度把注意力转回稻田,经过放水后的稻田又是别样光景,金黄色的稻穗沉甸甸压弯了稻杆,宁丰年笑得灿烂:“可以收割了!”
也是在这天,姗姗来迟的赤尔南恰逢其会,亲眼目睹了收割场景。
凶胡人不种水稻,所以他对这收成没什么概念,就觉得挺多,但幕僚中有人专门研究过这方面知识,这会儿听着粮官那里报的数字,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为了确保自己的记忆和才学没有出错,他还特意回去复习了一晚上才找赤尔南禀报。
“你说什么,白天那地里的收成和我们探听到的消息相比高出三倍?”
他来回踱步:“这么说来,大夏的粮食储备远超我们所料,那劳什子的缺粮根本就是个天大的骗局?”
谋士面容严峻:“咱们被骗了!想来大夏是故意示弱,好打我们个措手不及!”
自古以来,但凡要点脸面的大国出征,都喜欢编造些理由借口,好显得出兵名正言顺,大夏真是下了好大一盘棋。
谋士后怕道:“筹谋至此,大夏所图不小,莫非……”
莫非是当真打算灭了他凶胡?
“如此,倒是幸好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