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检查稻穗谷粒的饱满程度,他同沈县令说:“应该就是这几天,可以抽水了。”
沈县令对宁丰年的经验那是十成信任,况且他的判断和自己这边农官基本一致,不赶着这几天收粮,回头没准又要赶上雨天。
“不过,朝廷安排的钦差大人还没到,咱们要不要再等等?”
听到这个问题,为了给他惊喜一直没说这钦差身份的沈县令露出个神秘的笑容:“不用不用,宁老哥你放心,钦差是个讲道理的人,他定也不愿咱们为了等他就错过收割的好时机。”
宁丰年还有些犹豫,便听到个耳熟的声音说。
“县令大人说的没错, 就按爹你说的办吧。”
宁丰年先是怔了怔,随后一张脸笑成花儿:“潇潇!哎哟你怎么回来了!”
潇潇要从马上蹦下来,这动作看得宁丰年心惊胆战,好在容衍眼疾手快熟能生巧一把将人兜住,潇潇也不管他色厉内荏瞪视,借力就朝宁丰年跑。
“爹!我想你们啦!”
宁丰年笑的见牙不见眼:“哎哎哎,好好好。”
然后才后知后觉看向刚刚扶住女儿的少年。
“参见三殿下!”
方才没认出来,定睛一看,这不正是当初住在他们隔壁的阿衍公子,当今三殿下吗!
容衍没让宁丰年这礼做全,反而自己躬身:“宁叔,好久不见。”
“一直没机会亲口谢过当初的照拂,和为隐瞒身份和您道个歉。”
宁丰年连道不敢,对着容衍甚是拘谨。
他毕竟是土生土长的大夏人,对皇族天生敬畏,潇潇也不逼他,人人平等的观念属于现代,如果硬要打着为他们好的旗帜改变他们的思想,那不是帮他们进步,而是害了他们。
所以潇潇等宁丰年稍微缓和一些才开始询问这些日子家中变化,听他说二哥非得拖着婚期等她,潇潇内心又是感动,又是歉疚。
“真是委屈了娇儿姐姐。”
宁丰年哈哈一笑:“你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