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瞄了眼他泛红的指节,叹气:“下回揍他的时候别用自己的拳头,他脸皮那么厚,你手多疼啊。”
哎她忽然有个点子:“消气没?没消气咱们再去一趟?”
容衍愣了一下,潇潇噗嗤就笑了:“怎么,你以为我会劝你息事宁人?”
“怎么可能,”她故作凶狠地捏了捏关节, “本姑娘可记仇了呢。”
“走!”她一挥手拉着容衍就进了空间:“今日仇,今日毕。”
入夜,赤尔南刚准备休息就听门外吱呀一声,他没太在意,开了门见外头没人就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当他再次躺下,外头又响起敲门声, 一来二去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更让他觉得诡异的是将守卫叫来, 后者却说根本没看见有人经过。
守在这驿馆的可不光是大夏人,他们凶胡人都说没看见,那是他真的产生幻听了?
带着这种不安和疑问,赤尔南再次往床边走。
可是那锲而不舍的“咚咚”声再次出现,不轻不重,偏偏敲得赤尔南脑仁疼,他被拱出了火,故意在声音响着的时候使劲把门一拉。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王八蛋大半夜装神弄……鬼……”
门外只有呼呼的风声,什么人影都瞧不见,什么情况?
他还愣着呢,后脑一痛,人事不知。
潇潇收回棍子,容衍把人拖回屋子,门一关潇潇抬脚就踩:“癞蛤蟆,呸!”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赤尔南发现自己睡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还浑身疼,他怀疑自己昨晚做梦还梦游。
册封郡主和亲王都是大事, 朝廷要做的准备不少,所以圣旨送到将军府后,潇潇就收拾收拾,准备先出发去夕江县,萧苒却神神秘秘让她稍等半日,午后下朝回家,她身后跟着表情不多但是看得出很开心的容衍,还有满脸便秘扶着腰的赤尔南。
萧苒说:“夕江县皇田里的水稻要收割了,陛下派三皇子前往监督,巧了不是,正好与你同行。”
这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