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见好就收了吗?咱们退一步之后,你看他们是跟着退一步,还是蹬鼻子上脸继续蹦跶,踩着咱们的脸面找底线?”
“还和亲,我记得刘大人家正有个风华正茂未曾婚配的女儿吧?要不让你女儿去?”
刘大人条件反射说:“不行不行,万万不行!”
沈相呵呵冷笑:“怎么着,陛下的公主可以和亲,你女儿反倒不行,你刘家女儿比皇女更为矜贵?你家女儿都不肯,凭什么就要求公主殿下去和亲?”
刘大人心念急转:“非也非也,只是小女身份低微,便是去了,恐怕也要让对方觉得咱们大夏不够重视,再说了,公主们生在皇家,自小饱读诗书,深明大义,本就明白自己应当担起家国重任。”
一名新晋的年轻官员这会儿也笑了,刘大人怒喝:“你笑什么!”
年轻官员不卑不亢:“下官笑咱们泱泱大国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某些人非但不敢打回去,还眼巴巴要送尊贵的公主去和亲求饶,送了人丢了脸,还担心送去让人家羞辱的人地位不够,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还什么饱读诗书深明大义,怎么着,不去和亲就是白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不肯嫁给那些杀害大夏子民的刽子手,就是她们不懂道理,心中无家国了?”
沈相满含讥讽:“刘大人这般宽宏大量,当个文官真是屈才,不如直接换身衣服去庙里坐着给人当菩萨拜得了。”
刘大人哑口无言,严相一声轻咳,立刻有人前赴后继:“话不能这么说,凡事需点到为止,咱们不也同意支援粮草兵马让三殿下退敌了么,可他既然已经成功,又何必非要深入凶胡?”
“诸位大人也不过是替那些因此丧命的将士们痛心惋惜罢了。”
沈相继续怼:“痛心惋惜啊?那边关将士们驻守多年,粮草从来不曾富足,在他们挨饿受冻的时候,谢大人怎的没说痛心?在诸位日日美酒佳肴的时候,怎的没人想起痛心?”
那谢大人不服气:“那我是个文官,边关打仗的事情本就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