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派人盯着潇潇所在之处,奈何时间一日日过去,那女子就是不冒头,太子虽然觉得来日方长,她怎么着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可时间久了还是越想越生气,这日,他带着亲卫们气势汹汹前来,态度强硬要确认她的病症情况。
余副将和云卫们挡在院门外,坚决不允许太子再上前。
太子板着脸:“怎的,孤连关心一个病患的资格都没有了?”
余副将心直口快:“殿下关心旁人就罢了,同未来弟媳,还是保持些距离的好。”
太子一想到潇潇那张满是脓包红疹的脸就直犯恶心,听见这话更是觉得自己被狠狠冒犯,直接动了怒。
“大胆余谦!”
余副将自知失言,但此时此刻最重要的还是不让太子惊扰和伤害到潇潇姑娘,于是他梗着脖子,就是不让。
太子自小在京城有文武百官捧着,严家倾尽全力扶持着,到了边关却屡屡受挫,那股子无名火早就烧到了脑门上:“你们眼中到底还有没有孤这个太子?”
余副将上阵杀敌很是骁勇,于唇舌之辩上却着实技穷,要不然也不会在边关一待十多年,不想回京城,他最烦那些文官挑字眼找茬的行径,每每遇到这种事,就只想捂住他们的嘴,把人拖到角落里去打一顿。
奈何眼前人是太子殿下,打不得,骂不得,憋屈的余副将咬牙抱臂,站的像个门神。
太子深吸一口气,看向邵林,后者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再站出来时便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其他病患半数痊愈,其他的也都在好转,怎的就她一人还称病不出?太子殿下体恤病患偏叫你们刻意曲解,这让在下不得不怀疑,这屋中人是否有什么不妥?”
“哎呀,莫不是和当初那厨子一般,是什么心怀叵测的细作?!”
厨子之事也算是太子心头之恨,俗话说得好,打狗还得看主人,老三处置他的人,还处置得那般堂而皇之,这不是明晃晃在打他的脸吗?
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