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林装模作样摇头晃脑:“那可不,去凶胡路途遥远,地势环境恶劣,即便他们不怕负重多带了粮食,那也放不了几天就得馊了,凶胡境内可不像在咱们大夏,想补充米粮和水分,那是难于登天,很快,他们就会知道冲动的代价了。”
太子叹了口气:“可惜孤被这些顽固的武夫困与此处,便是看明白局势,也有那力挽狂澜之心,偏偏苦于无法脱身,不得施展,想想真是心痛又自责。”
他眼珠子一转:“若非三殿下有令在先,那些武夫怎敢以下犯上?况且三殿下此去定会造成大夏损失惨重,要不要参他一本?”
太子瞥他一眼,语气讥诮:“疲惫的大夏军遇上早有准备的凶胡人,他还能有命回来吗?”
他早已在信中和那凶胡二王子严明,大夏军不可全杀,但容衍的命,大可不必手下留情。
……
箭矢如同雨帘朝容衍袭来,次数多了,任谁都发现不对劲。
“主子,对方似乎是冲着你来的!”
容衍一剑砍落飞来的箭矢,四下看过,冷哼一声:“那就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从马上飞身而起,青霜剑所到之处,只留断箭残骸,大夏将士气势更足,凶胡人却恼怒不已:“他是什么怪物!这都射不死!”
缺了一只右耳的二王子目光贪婪落在青霜剑上:“什么怪物,分明是有神兵在手,传令下去,杀容老三,将那柄宝剑给本王子拿来。”
越发秘籍的攻击朝容衍而来,他回头看了眼,留下杀敌但不深入的命令,抛开护卫们,孤身带着追杀他的尾巴绕去弓箭手埋伏的方向,大大方方将自己展露出来,这却难倒了那些原本分明目标明确的弓箭手。
射吧,容易误伤自己人,不射,机会难得,待会儿那些大夏兵又把容衍保护起来,他们就又杀不成这大夏统帅了!
犹豫之际,耳边传来军号,弓箭手们一狠心一咬牙,箭矢继续坚定不移落下,正跟着容衍试图寻隙砍上一刀的凶胡兵没料到这发展,本能地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