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关于“天花”乃谣传之事,容衍并未让人告知太子,大夫们三缄其口,潇潇也特意留在小院并未离开,为的就是理直气壮将太子继续困于此处,省的他瞎捣乱。
太子看着眼前这些个武夫板着脸不近人情的模样,内心又气又怒,“这可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甩袖大喊:“来人!邵林呢?”
在院子里住了这么些天,他都好端端的,此时要求离开也算是合情合理,倘若容衍的人还推三阻四,那定然就是刻意阻挠,他自不会再忍!
余副将有些为难,为难中又满含厌烦。
为难的是面前这人身份尊贵,烦的是他和其他大部分尊贵之人一般,屁用没有,偏毛病一箩筐,送粮食迟到,吃饭还要人端到屋里,端过去好好吃就是了,不小心打翻,居然还要求额外加一份!被俘虏的兄弟们刚出事那会儿,这太子不懂得体恤就算了,居然喊打喊杀,啧,总之一句话,看他不顺眼。
他虽然是个武夫,却也看出太子今日颇有故意找茬的意味,这种人他见的多了,要是真让此人离开小院,下一步就是插手军中事务。
他要是像三殿下一般真有将帅之能也就罢了,遇事就知道甩威风摆太子的谱,正事懂个屁!至少追击凶胡这事儿,太子就是明摆着不同意!
余副将咬牙,大不了,拼着以下犯上的罪名,也要强行将太子留下!
兄弟们都跟着三殿下杀敌去了,他怎么能拖后腿。
见这武夫居然还敢拦着自己,太子高声怒喝:“大胆!”
便是这时,一旁紧闭的房门忽然打开,从里头走出个满脸痘痘的女娃,她手上原本正端着盆水,此时像是被太子的嗓门吓到,手一抖,水全打翻了。
太子低头看了眼自己湿漉漉的裤腿,再看女娃面上可怕的脓包,转头哇得吐了起来,潇潇在他身后使劲儿给余副将使眼色:“哎,这是怎么的,我门外怎么会有人?”
“余将军你们快走远点,我这几天不小心也出痘了……”余副将也不是个蠢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