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有多可怕,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民间但凡发现,便唯有将所有病人围困,烧了这病根来源。
太子惜命,他要扰乱军心,却不想自己也暴露在危险之中,若是放着这群染了天花的病秧子活着,于他,那不也是种危险?
所以他道:“天花非同小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就会传给他人,一个不小心,就要变成导致全城沦陷的大灾难,将士们食君之禄,自该知道万不可为了给区区少数人开特例,就害了更多无辜之人。”
“传令,这门内之人……”皆杀无赦!
他要趁着老三没来,先斩后奏,不对,呸!他堂堂太子做事,本就不需要和老三报备,他就是要杀了这些刚回城的兵,毁了容衍好不容易才积攒起来的威望!
若容衍赞同,那他就会从关心将士的统帅变成残杀兄弟的刽子手,被全军憎恨厌恶,若他反对,那太子就立刻携自己人逃得远远的,然后让这天花变为满城瘟疫,这样,容衍犯下的错更大,被传染病症的百姓和将士也只会恨他妇人之仁,而那之后,边城沦陷,太子和凶胡二王子的交易就已然能作数。
恰此时,狐假虎威完毕的幕僚拱手又回到太子身后,正打算摆出一副威风造型,忽然身体不受控制地绊了一跤,那要命的双手恰好就搭在了太子殿下背后。
太子属实没防备,而且他踉跄着往前颠了好几下,发现自己的身体冲势不减,居然愣是没有要打住的迹象。
众人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太子一步一颠、颠完又蹦、蹦完又跳,跳进了屋里。
待到太子和屋里众人大眼瞪小眼,潇潇眼底光芒闪过,收了空间掌控,目光移到门框处,空间掌控时间已到,剩下的事儿得自己来,于是她勾了勾脚尖,木门微微一晃,关上了。
潇潇大眼忽闪十分无辜地问太子:“您方才说,这门内之人,如何?”
幕僚和侍卫原想用最快的速度将太子拉回来,只当方才进屋这事儿没发生过,奈何这门一关,计划落空,况且容衍已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