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了人去仔细的照看着呢。”
“生怕有些个什么好歹的,瞧瞧,防着什么人呢?”
这刘昭容病得这么邪乎,还不让外人知晓,她两次去看望,都被官家的人拦住了,谁知道这事儿事是不是有些什么内情,没准就是高修仪下的手。
为的就是这寿宴。
不过这寿宴,到头来,还是落到自己头上了,看看那高修仪这脸色,多难看,上赶着来嘲讽自己,这心里头指不定多难受呢。
金贵仪原本心里头不痛快着,这会儿心里头反倒是痛快了。
过了好一会,宫里头逐渐热闹起来,各家祝寿的马车都到了。
盛宝黛下马车时,正巧遇上了裴婉,眼睛微亮,“裴姐姐。”
裴婉闻声,回头望去,见了盛宝龄往这边来,便停下了步子,等了她好一会,“我当以为是我来的最早了,原来不是。”
盛家二婶子原本在后头,这会儿见女儿往前边去,连自己这个娘都不顾了,心里头便是一阵不痛快。
可一问盛宝黛身边的丫鬟,知道那是裴家的大姑娘,态度又立马转变了。
裴家那可是相府,有个裴左相在,这裴家大姑娘可尊贵着,不知多少人想巴结呢,可听说这裴家姑娘性子怪,甚少与人往来,真没想到,自己女儿能同这裴大姑娘搭上话。
要知道,盛家与裴家往来,那可全依仗着盛巩,可盛巩是大房的,同她们二房可毫不相干。
这二房想同这些个达官贵人拉上关系,还得依仗着大房的施舍。
这原本以为,盛宝黛进了宫,二房也就跟着尊贵了,这往后的日子也都好受了,不用再处处看着大房的脸色了。
可没想这盛宝龄是半点情分都不讲,便是不让盛宝黛进宫,惟恐宝黛抢了她宫里头的荣宠。
亏得她从前把盛宝龄当作亲女儿似的,宝黛还同她情如亲姐妹似的,在利益面前,到底都是假惺惺的。
盛家二婶想着,心里头都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