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个理由,自己走罢了。
可这会儿,裴辞,心情似乎不悦,这会儿身上,隐隐约约好似笼罩着一股子寒气。
想到裴辞知晓自己身份,对上那般没有冷热的目光,盛宝龄顿时有种肩膀上架了把刀的感觉,一阵凉风吹得背脊阴恻恻的。
曹明宣探询的目光落在身侧的盛宝龄身上,“子瑜?”
盛宝龄扯了扯唇角,淡笑歉意一声,“险些忘了,小公爷,实在抱歉。”
曹明宣待人处事真诚,时常照顾身边友人,却又因家教极好,观察细微,时常能察觉到身旁之人的情绪变化与为难之处,因而从不叫人为难。
这会儿,他隐隐能感觉到,盛宝龄见到裴辞,有些许情绪变化。
他轻笑点头,“无妨。”
盛宝龄看向裴辞,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仿佛方才还在裴辞身上笼罩着的那股子寒气,消了。
她硬着头皮,与曹明宣等人话别,跟在裴辞身后走了。
曹明宣与沈从安一行人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可走没几步路,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停下了步子,转过身,看了过去。
只见,盛宝龄跟在裴辞身后,步子有些慢,而前面的裴辞,步子显然也比平日里的步子要慢一些,显然是顾忌到了身后的盛宝龄。
慢慢的,那一高一矮的两道身影,逐渐并肩而行。
沈从安见他停了下来,也跟着停了下来,回过头看他,“怎么不走了?”
他寻着曹明宣的目光看去,却只能见到,两道身影拐过弯,便再看不见什么了。
曹明宣神情并无异常,可问出口的话,却让沈从安觉得奇怪,“你有没有发现,子瑜好像很听裴大人的话?”
沈从安看向曹明宣的目光逐渐变得有些古怪,“盛巩是盛朗的兄长,玄瑾又同盛巩交好,玄瑾又年长了盛朗那么多岁,因此多加照顾。”
“盛朗因此,大约敬玄瑾似家中兄长一般,如此,比较听玄瑾话,也是情理之中。”
曹明宣却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