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浑身僵硬,双腿又似绵软无力,要不是有墙壁支撑,根本站不稳。
唇上缠绵后的触感还在,心跳如雷,她一时间连开口说话都不敢。
怕一开口,听到的不是自己该有的声音。
轻笑声在耳边低低响起,伴着灼热依旧的气息,几乎烫伤她白嫩耳垂。
男子牙尖在耳垂处轻咬,“月亮,初吻。”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宋月亮死死抿着唇,不吭声,昏暗掩盖下,脸上全是冲将上来的热度。
耳边逗弄未停,从撩拨渐渐转至安抚,至余温。
“董望舒说,你不肯跟我结婚,是因为我没表白,没求婚。”男人稍稍退开了些,与她额头相抵,他问,“月亮,想先听哪一个?”
她浑身不可察的颤了颤,依旧咬着唇没说话。
极近的距离,她纤长睫毛颤抖间,于他面颊留下微痒的痕迹,她没察觉。
“先听表白?”男人又道,声线清越低沉,带着吻后残留的沙哑,“我一直以为,那些话我们心里知道就好,不一定要时时挂在嘴边。我也以为我在日记上传递的爱意你能体会得到。”
“是我忽略了,我做再多写再多,却从没有正式的,亲口跟你说过一句喜欢。”
“我要怎么说?月亮,你真的要听吗?听我说爱你,听我说我每每看着你的时候,脑子里全是下流念头?”
外套自肩头滑落,睡衣扣子从领口开始,被一颗一颗解开。
身后的墙壁冰冷。
身前,火热。
虔诚又充满欲望的吻轻轻印在她光洁肩头,一下一下,细碎。
他的呼吸似急促,又似极力控制在失控边缘。
最后他又亲手,将她睡衣扣子一颗一颗扣上,连同外套,将她紧紧扣在他怀里。
“下流吗?每天都想对你做这些。”他说,伴着压抑的隐忍,轻笑着,“月亮,这样的表白,算不算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