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宋子禹把话说完,宋月凉抬了抬眉,“我跟宋氏没有什么项目可谈,跟鼎丰地产就更没什么好谈的了。”
宋子禹将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不是谈合作,宋月凉,马山关老板年末要拍卖手里地皮,我知道你对他的地皮一直很感兴趣,我们定个对赌,你敢吗?”
“对赌?”宋月凉像听到什么笑话,身子却开始坐直,“赌什么?”
“我们各拍下关老板一块地皮,写出相关企划案,最后请人对我们的地皮企划进行评估,谁将来能带来的盈利多,谁就赢。”
“只看企划案做评估?是不是草率了点?”
“企划实施到正式盈利,需要的时间至少三五年,周期太长了,我等不起,你也不想等那么久吧?”
宋月凉唇角翘起一角,双手冷白纤长手指相抵,似笑非笑凝视宋子禹,眼神犀利、洞悉。
直到对方眼神开始闪躲,宋月凉才往后轻靠椅背,把身上的压迫感稍稍撤回,“宋子禹,你不像能说出这种话的人,背后的军师,是燕钦吧?”
宋子禹闻言,恼怒道,“你管我谁做军师?你就说赌不赌吧!”
“不赌。”
“……你连赌注都没看你就拒绝?”
“不赌。”宋月凉把文件丢回到男子身上,“我脑子进水了吗?宋氏都快倒了,我只要在旁边坐着等你们自食恶果就可以,我为什么还要下水掺和,给你们翻身的机会?”
“宋月凉!”宋子禹终于恼羞成怒,拍桌站起,眼里迸出恨意,“你恨我家,做到现在这种程度也应该够了吧?我妹坐牢了,要在那种鬼地方呆十年!十年韶华!还有我妈,离婚净身出户,我外家也破产惹了一堆官司!我妈从锦衣玉食落到无处容身,宋氏集团更落到现在风雨飘雨的地步,足以抵偿你当年受过的绰绰有余!”
“宋月凉,做人别太绝,留一线也是给你自己留余地!”他说。
宋月凉笑得不能自已,她抬眸,凉凉注视愤怒青年,“宋子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