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月月?你还在听吗?”董望舒连唤了几声,焦急又内疚。
她都不知道把这个消息告诉月月,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以前读书的时候,她看得出来月月对傅燕迟的不同。
但是,傅燕迟身体差成那样,说句难听的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可能说没就没了。
那月月到时候岂不是又要伤心一次?
“算了算了,都那么多年没见了,其实也没什么好提的,我们不说他——”
董望舒想打哈哈把这个话题带过去,便听对面女子淡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语气自若,一点异样都没有,好像就是问候一个普通同学。
董望舒松了口气,语气也松快下来,“抢救过来了,我哥早上跟人一块去探过他,说是人已经醒了,除了看起来还虚弱点,没什么大问题。”
“嗯。”
“对了,傅燕迟说出院以后请我们这些老同学吃饭,到时候你要去吗?”
“不去。”
“行吧,既然你不去,那我也不去了,我跟他也不是太熟。”董望舒很快转了话题,乐颠颠的,“月月,你现在在哪啊?”
“在桃溪村。”
“!!”董望舒叫起来,“又不叫上我!我也要去玩,等我,我现在就过去!”
“你别来了,太吵,烦。”
董望舒气得咔擦挂了电话。
等电话挂了之后,她又啪的拍了自己脑门一下,“我忘记问最重要的事情了!”
早上她去百货大楼买鞋,听相熟的售货员说起,昨天月月带了个小女娃去大楼买东西,那个小女娃叫月月做妈妈?
小女娃肯定是七七无疑,只是,月月啥时候认七七当女儿的?
又撇开她!
这边厢,七七跟小伙伴们在看周叔叔的重播喜剧,小伙伴们笑得前俯后仰。
只有七七心神不在电视上,眼睛频频往站在院子里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