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医学也是每天都在进步的,说不定哪天就出现奇迹了呢?”
傅燕迟出国前,病情诊治一直都是他负责。
两人打了近二十年的交道,他也从黑发熬到白发,可惜对青年毫无征兆及病因的五脏衰竭,始终没能摸出个头绪。
这种病,在世界范围里也是极为罕见的。
所以,诚如青年所言,多活一天便是多赚一天。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好,我也希望能等到奇迹。”青年浅笑着,淡定坦然,“奇迹到来前,我的病情就暂时别告诉我外公了。”
老院长离开病房没多久,贵叔就走了进来。
脸色不太好看。
傅燕迟觉着有些稀奇。
贵叔这个人,在他眼里跟木头人差不多,终年一个表情,像现在这样脸部线条出现变化,是极少的。
“贵叔?”他挑眉,微带戏谑。
“傅先生,你想知道的事情打听出来了。”贵叔走到病床前,“那个孩子已经死了,被马春兰推下山摔死的。”
傅燕迟看着他,眼里的笑一点点沉下去。
笑意敛尽后,男子藏在背后的锋芒终于露出峥嵘一角,气势之横,让贵叔下意识避开了眼睛。
“死了?”男子薄唇轻启,缓声问。
“马春兰亲口说的。”贵叔不敢隐瞒,“用了点手段,撬了她的嘴。”
对付什么人用什么手段,这种事情贵叔一般不会放到台面上来说。
先生交代的事情,他只要办好就行,不拘手段。
但今天许是受了那股气势影像,他不自觉多解释了句。
“把马春兰杀人的消息,以谣言方式传出去。”傅燕迟闭上眼,轻道。
贵叔领命,悄无声息离开。
病房里静悄悄的,夜色一点点落下,房内隐藏的阴暗暴虐有了遮掩,立刻肆无忌惮,疯狂蔓延。
傅燕迟想起早上,在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