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入杯时显现出了桃花纹路,真真是文雅极了。
符子栖以前大小也是个国师,日子也是享受惯了,不过就晏九弦这一手,她也不由赞叹。
晏九弦淡笑,仿佛并不放在心上:“不过班门弄斧,不值一提。”
顿了顿又道,“我去岁酿了梅子酒,算算时间,三日后正好起坛,符小姐若是感兴趣,届时到我这来带两坛走怎么样?”
符子栖眼前一亮:“梅子酒?”
她赶紧点头:“好呀好呀,我最能喝了,别说两坛了,十坛喝完我都不带脸红的!”
晏昭明闻言呛声:“你死心吧!我小叔公一共就酿了九坛,哪来的十坛让你搜刮?”
符子栖呛回去:“跟你有关系吗?闭好你的嘴,先学学你小叔公怎么煮茶的再说!”
晏昭明:“……”
符子栖看向晏九弦,“那就这样说定了!三天后,我来寻你讨酒喝!”
晏九弦云淡风轻的笑:“晏某,扫榻相迎。”
“咳、咳!”晏九弦正要喝茶,却忽然一阵咳嗽,连带着原本就算不是红润的脸颊更是苍白了几分。
符子栖放下杯子,“你怎么了?”
晏九弦道:“无碍,最近春夏换季,大抵是着凉了。”
着凉?
符子栖觉得不像。
她一见他便发现了,他的脸色很白,是一种病态的苍白,一个大男人,身子却单薄得厉害,不像是什么普通的感冒,倒像是病得久了。
符子栖在菖澧时和给她批命的那个老和尚混得很熟,总去他那里蹭吃蹭和,久而久之,也学了一些相面之术。
像在和晏昭明第一次碰面时她便知道,晏昭明性情比较跳脱,心绪天马行空,但心有善念,不是极恶之人。
可晏九弦不同。
他眉宇开阔,印堂光明,命格贵极,若是在古代,就是王侯之相,然而,除此之外,更多的,符子栖就看不出来了。
若是久病,相面师应当是可以从面相中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