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也让他再次高看了徐从一眼。
“哪里……”
徐从一边谦虚,一边看了眼身旁的狐仙。
灰白狐狸呦呦叫了几声,似是在邀功。
这个法子是胡老爷和他商量出来的。
大虫虽说机警,但他没念过书,见识不足。即使中学堂的学生没摸过枪,但中学堂的格致科也教过炸药如何制造。一个读了书的人,或许会胆怯,但只要他冷静下来,玩弄如大虫这样的人,并不难……。
大虫可笑就可笑在信了世俗对读书人的偏见。
没等徐从和二超子说几句话,一队巡捕簇拥了两个长衫士绅走了过来。
“徐从,你没事吧?”
刘昌达小跑过来,急声道。
“先生,我没事。”
“不以身饲虎,又怎么能剪除这个恶徒。”
徐从认真道。
“你还是太过大胆了。小小的匪众罢了,你交给钟科长就是了,何必要浪掷自己的身体。也幸好你没事,不然你师娘恐怕就要伤心了……”
刘昌达仔细打量了徐从一眼,见其身上没有伤口,松了一口气,然后责怪道。
“刘科长……”
“年轻人还是需要锻炼。我看你的学生,颇有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魄。”
钟科长拱了拱手,谈笑道。
“他还没到苏老泉心术说的那个地步。不过这句话说的也贴切,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顺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凡兵上义,不义,虽利勿动。非一动之为利害,而他日将有所不措手足也……”
刘昌达到底书生气多一点,听此,背诵了一段《心术》经文。
“有其徒必有其师……”
钟科长再次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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