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徐二愣子接过报纸,道了声谢。
旧时代的女性,他的称呼不会显得这么亲切,会以姓加小姐的形式称谓。不过朱诗琴、陈羡安、许婧苹三女是进步女学生,是不惮于男子以名称呼她们的。以名称呼她们,反倒是她们自个的要求。
谢过之后,他也没管陈羡安的神色如何,摊开豫兴报,寻找着刊登的信息。大概扫阅了两遍之后,他总算从一个小框中找到了报道。
“只有这么一点?我记得那位姓王的记者,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记下的内容可不少。他这写的也太敷衍了,寥寥几笔……”
孙兴民从报亭里走出,凑了过来,看到仅是一小框的字后,就骂骂咧咧的叫了起来。
无它。报道的内容太少了。里面的字仅有二三百字,只是粗略的描述了一下弘文学堂在开学会上有着这么一场演出。剩下的就是介绍了一下莎士比亚这戏剧的大体内容。此外在后面一览列出了表演者的姓名。
这等报道,若说敷衍,倒也不至于。大多数报道,就是这么寥寥几笔。可问题的关键在于,豫兴报又不是什么大报,只是地方小报。新野险些被白狼兵攻陷的消息,可是当地的大新闻,紧随其后的这一场表演自然也就被赋予了特别的政治含义。
这是新野上流人士的共识。
“我刻意推开了功课,接受他的采访,他这也太少了。”
朱诗琴不悦道。
女校学生比男校学生更难出来。为了这一场报道,她付出的代价着实不少。家里父母本就为她私自上台演出而震怒,女孩家家的不能抛头露面。后面的采访,她不仅推了一部分功课,也冒了一次被父母再次训斥的危险……。
“应该是张豫督的事……”
赵嘉树看了眼报纸,指着一条讯息道:“张豫督这大统领的妻弟剿匪不利,惹起了袁大统领的震怒,已经将其撤职。似乎上层要派段总长下来剿匪……。咱们表演了《十二夜》,与张豫督这当局有关,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