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不是大把地有吗?”廖江说,“要不是我年纪大了,我也学人家走南闯北去,去年有个人光是收棉花去卖,就卖了几千块。”
“那也得有钱才行啊。”
展越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磕了起来,“我从电力厂离职后,本来打算学门手艺,但是那些都太累了,叔,要不我跟您学弹棉花吧?”
“你要是真想学,我叫你师父都行。”
廖江还能不知道他三分钟热度,小时候读书就不认真,一堂课能想八件事,也就部队那铁的纪律能管住他。
展越扔下手里的瓜子皮,试探地问聂树军,“要不咱们也收棉花去?”
再过段时间,就是棉花丰收的季节了,不过他们有没有能力收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别把货压在手里。
廖江从展越手里捏了一把瓜子过来,“这个,我也帮不了你们,我要有那门路,我自己先干了。”
没一会儿,菜就上来了,几人的话题也就此打住。
旁边的林慧芬撇撇嘴,本来她以为能来这边吃饭的应该也不差钱,结果听了半天,就是几个人在那儿瞎吹牛,压根没什么好在意的。
不一会儿,林慧芬就把菜单选好了,林学毅和宋丽娟也吃得差不多了,等他们去结账的时候,廖江就注意到,隔壁桌点了不少菜,好像有的都没动过。
“这就不吃了?多浪费啊。”廖江看服务员就要把菜端走,伸手把人拦住,“这猪肘子能给我们吗?倒了多可惜。”
这一幕正好被回头的林慧芬撞见,她发现刚才那个男人似乎还在看这个方向,眼里更多了份鄙夷——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
她撩了把肩上的头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仿佛聂树军多看她一眼,都让她觉得脏。
从林学毅他们桌上端来的猪肘子,聂树军一口也没吃过,不过今天跟廖江的见面,他还是觉得受益匪浅。
出了饭店,聂树军就准备告辞了,他对廖江道了谢,接着对展越说,“我先回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