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她何不找个机会,去狠狠教训顾氏一番,既能替薛氏出气,还能借机敲她一笔?
被这聪明的念头兴奋的几天睡不着,章氏让人踩好点,便巴巴的跑来了茶饮店。
本来还担心只要银两不够解恨,没想突然顾清悠身边突然冒出来个男人,这不是瞌睡有人送枕头吗?
若自己能让顾清悠把坑国公府的银两吐出来,再抓住她的奸夫,让世人知道休妻并非是国公府背信弃义,而是因为她不忠不洁,国公夫人还能不记自己的好?
有了这番大礼,今后她们便有了底气跟国公府互通有无,还愁老爷不能平步青云?
一通设想下来,章氏似乎已经看到自家夫君在朝堂上叱咤风云的威仪模样,迫不及待的指着眼前店面道:“砸,给我使劲砸!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到底有多猖狂!”
这次她带足了人手,挡门的木板被踹倒,一群人蜂拥而上,顷刻间便把店里砸个稀巴烂。
顾清悠听着那些声响,却一点不着急,每咣当一声,便一本正经在本子上记下:“琉璃桌一张,白银五百两。”
每啪的一下,又计“琉璃碧筩杯一盏,三十两。”
薛兰从旁指正:“三十两是批发价,你得按零售价让她赔。”
“对哦,那就是每只三十五两。”
顾清悠写写改改,不多时,本子便密密麻麻记满一整页。
长乐目光复杂的在旁边,看着她俩嘀咕,半晌感慨道:“若非熟识,只怕谁见了都以为你们是亲母女。”
顾清悠吐吐舌头,笑道:“大概这也算‘志同道合’吧!”
外面的人犹不自知,顷刻间已经欠下巨额外债,其中有几个刚才在宋恒业手底下吃亏的,砸的格外振奋。
章氏眼中闪着激动的光芒,今日她不仅要顾清悠身败名裂,还要让那奸夫知道,敢得罪堂堂左督御史夫人,会是什么下场!
之前少了一条胳膊的壮汉,断臂处还在呼呼流血,也被她不管不顾的抬了过来,用担架摆在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