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围无人应和,马脸不觉有些尴尬,便对一旁的平宁侯夫人道:“您说是也不是?”
平宁侯夫人最恨这些嚼舌根子的,闻言端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赞道:“今日这茶饮新鲜,夫人不尝尝吗?”
马脸夫人见她顾左右而言他,心里翻个白眼,作势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发现味道确实不错,也道:“这茶好,里面竟还放了红果,酸酸甜甜很是开胃呢!”
平宁侯夫人疑惑的看看自己琉璃杯:“山楂?明明是梨子味啊。”
两人这才发现各自杯子里的茶水颜色不同,马脸夫人喝的惬意,笑道:“无妨,正好我一直有积食的毛病,这红果喝了正舒坦呢!”
平宁侯夫人也道:“入冬以来我便咳嗽不停,梨子水止咳润燥,最适合不过。”
马脸素日总跟着靖安侯夫人,因此看不惯秦王府的做派,今日受邀而来,很有些不合群的意思,见她乐意跟自己交谈,便热络的往她身边靠了靠,找个话题寒暄道:“咦?今日怎么不见您带着儿媳参宴?该不是有喜了在家养着吧?”
都知道李婉儿嫁入平宁候府后一直无所出,她这话本意是讨个好,谁想对方听到“儿媳”二字,却忽然冷下脸,僵硬的转过身不再搭话。
自上次宫中茶会之后,平宁侯夫人就看清了儿媳本质,心思单纯,又蠢的要命,无缘无故被人当了枪使不说,还差点连累侯府。
婆媳一场,她不忍心做的太绝,便让儿子写下休书,谁知亲家也知道女儿在贵人面前闯了祸事,未免被连累,也早早搬离上京,连个地址都没留下。
李家本也是望族,却早已只剩下空壳子,因此李婉儿当初进门根本没多少嫁妆,如今夫家驱逐,娘家不认,独自一人孤苦伶仃,也不知是死是活。
如今被人问起家丑,她自然不愿多言。
马脸不明所以,也不好厚颜追问,只等悻悻回到了自己位置。
秦王妃穿着新披肩坐好,长乐再次拍手,侍从们上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