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的换谁不发狂啊。
脑袋被咬成这样,话又说回来,这伤怎么来的?
她一边替三龙处理伤口,一边道,“猴头菇,你知不知道三龙是怎么受伤的?”
猴头菇一脸茫然,嗷了声表示不知道。
桑宁正想问角龙夫妻,凑过来看清伤口形状的伊曼纽尔沉声道,“角龙伤的,看这牙印的形状是夫妻俩干的。”
桑宁的手顿了下,“认真的?”
“很明显的事,这是角龙的牙印。这么大的角龙牙印除了夫妻俩,小崽子也不可能有。三龙的牙印倒是和右边这个差不多,但三龙也没办法把自己脑袋咬成这样。”
伊曼纽尔分析的头头是道,桑宁就想不明白,“不是,大龙它们为什么会咬伤三龙?”
这个问题没人答的上来。
也没人能想的明白。
直播间倒是有龙科生物,但智慧生命和原始蒙昧生命之间的语言体系有壁,很深很深的壁。
倘若角龙一家是和猴头菇一样差不多的半进化种,智慧龙科还能听得懂角龙一家的话,然而角龙一家没一个处于进化状态。
所以,角龙夫妻俩为什么会咬三龙,成了个未解之谜。
处理好三龙脑袋上的伤后,桑宁他们开始解决路易的问题,这货还在不知疲倦的跳舞。
从一开始的蛇舞变成了现在的蛙舞,那个肢体动作灵活的桑宁都怀疑他是没骨头的软体生物。
“他这个怎么搞?”
伊曼纽尔他们看着路易颇有些犯愁,桑宁陷入了沉默。
倘若手上有银针,唤醒路易轻而易举,然而她手头没银针,绣花针倒是有,但绣花针这种针缝衣服可以,扎人也够疼。
可长度不够扎不好穴位,醉梦的效果她太知道了。
扎穴位要扎到一定的深度才行,但凡浅上那么一点点都无效。
所以,略微思忖片刻后,她果断跟伊曼纽尔道,“你去打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