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我说与你听,要如何去做,是你自己的事情,只一点事后不要牵累到我。”
“吴王几个月前逼宫失败,被皇上贬为庶人。发配往皇陵忏悔。”
“只是一个月前,吴王从皇陵逃出来,至此下落不明。”
“到底是皇上亲儿子,皇上不可能赶尽杀绝。但一个曾经得宠的皇子,如果再回到朝堂,或者说再次得宠,对于某些皇子来说是多大的威胁。”
“早前有消息,吴王被他的部下护送前往凌州。”
“去凌州要路过郴州,也要路过我们普益县。”
“你所瞧见的血迹,也许只是某个人不小心受伤了,也可能是吴王,也可能是吴王部下,亦或者是来刺杀吴王的人,更可能是某个山头的山匪……”
“总之有很多可能,这些都需要你自己去查证。”
“不管是谁,你作为普益县总捕头,这件事情都需要你亲自跑一趟。”
吴县令说完看向蘅毅,“本官这么说,你懂了吗?”
“下属明白。”
“明白就好,去吧。”
蘅毅走出衙门。
发现自己可用之人极少。
回到家里,韩巧立即亲手去厨房做蟹煲。
孩子们都趴在厨房门口,不停的吸气。
“好香啊。”
蘅毅和白茶在一边说话。
“大哥的意思,可能是吴王?”
“不确定,你知道吴王长什么样子吗?”蘅毅问。
“早年倒是远远瞧见过。”
“再打照面能不能认出来?”
白茶颔首。
“那行,一会你跟我进山走一趟。”
“好。”
夜行对蘅毅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白茶武艺不俗,夜行也不是难事。
炸玉兰花端上桌,孩子们还没多少期待,直到蟹煲端上桌。
看着上面的白芝麻,孩子们都吞吞口水。
蘅毅扶着韩巧坐下,“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