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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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村里一有人影走动,村民养的狗都会叫喊,可奇怪的是,这人堂而皇之地在村道上走着,竟然没有一条狗发出叫声。
那人顺着泥泞的山路往山侧走去,似乎是往谢拐子家里的方向。可当真的到了谢拐子家门口的时候,他又拐了个弯,往山的深处而去,直到在废弃的窑房前停下了脚步。
他用手费力地拉开了窑房紧闭的大门,当拉开一个缝隙的时候,耳畔忽然响起了一个戏谑的声音,“要不我帮你?”
他一转身,发现背后竟然有人,那人从树荫下走出来,赫然就是封念。
“怎么,你能藏匿气息,我就不能吗?”封念看到了,窑房内有个小小的身影在挣扎,那是谢裕。
谢顺也朝着封念走了过来,“既然你发现我了,那我也不用藏了,今天过后,照样没有人知道我的事情。”
他语一落,立即有无数的瓷片朝着封念的方向而去。
封念没有躲闪,而是迎了上去,那些瓷片都重重地打在了符咒化成的防御罩上。
“我猜猜,你是那尊原本的水帝太子神像。”封念在瓷片雨中穿行,缓缓地走向谢顺。
当她一提及水帝太子神像的时候,谢顺干脆不掩饰身上的黑气了,直接迸发出更多的黑气,瓷片雨更密集了。“谢家村的人该死,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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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谢均,父母都是谢家村人,但是旱灾发生后,我母亲没有能够熬下来,她死了。父亲带着我每天去山里剥树皮,野菜都被村里人挖完了。慢慢的,山里的树皮都被剥完了,我们只好跟着其他村民去挖草根,可草根比树皮还难以下咽。
直到一天,天终于下了一场大雨,土地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可父亲因为俐疾离开了我。我成了孤儿。
谢家村的人见我可怜,便每日招呼我轮流去各户人家吃饭,我每次吃完饭,总会帮他们干着力所能及的活,我还有一个月就满八岁了。
谢家村的人一直说,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