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酒菜也没多少。
酒还有。
白石看着手中的清酒瓶,脑中忽地闪过一个想法,笑嘻嘻道:“空鹤,我有一个想法,你把T恤脱了吧。”
“少来,你真不怕猝死啊,”志波空鹤瞪一眼,在醉酒状态下,这一眼半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充满说不出的魅力。
那橄榄绿的眼眸迷离,宛如泛起波纹的碧绿湖泊。
白石信誓旦旦道:“我保证不做,就是想要喝口酒。”
“喝酒?”志波空鹤头一歪,红扑扑的脸颊如绯玉,想不通是如何喝,“我信你的话,不要乱来哦。”
“放心,我保证不会乱来。”
白石信誓旦旦地回答。
这个喝法的灵感,来源于上次他和志波空鹤喝酒的时候,他记得很清楚,因大口喝酒导致一部分的酒从嘴角流下,堆积在胸口。
他当时就有种想要喝酒的想法。
这次他得偿所愿,埋头饮尽。
酒不停地倒下,一瓶接一瓶,很快酒空了,人还是没有停下来,如高山滚落的巨石,不到底不会停。
半梦半醒的状态持续很久,又陷入沉沉的梦境之中。
良久,白石睁开眼眸,洞内很安静,身上盖着一件薄薄的被子。
他左右张望,看不见志波空鹤的身影。
走了嘛……他心里微微有些失落,视线落在桌上,那里有一盘饭团,数量约有二三十个。
白石正好觉得肚子饿了,掀开被子,一跃到石凳上,拿起饭团往嘴里塞,一口下去,饭团外冷内热,看样子是没超过一个小时。
盘子底下压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秀气的字,“再见,空鹤留。”
“怎么感觉这是男人该干的事情。”
白石三口吞下一个饭团,嘴上的吐槽没有缓解内心寂寞的情绪。
毕竟生前加生后,这是他第一次经历真正的实战。
之前的那些时光,他全是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