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动它,弦,自己就折了——
“怎么回事儿!”
庄少非上前,“鱼儿,你没被琴弦抽到吧!”
“没。”
我哑着嗓儿,“是……缘分断了。”
“啊?”
我苦涩的笑笑,“人难全,月难圆,琴弦断,曲难延啊。”
正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画人画面难画心。
矫情常在,多感多慨。
“和我?”
庄少非指着自己鼻子,“鱼儿,你是说和我的缘分……”
“霍柔。”
我摸着吉他的琴颈,转脸看庄少非笑笑,“哥们的小回旋儿没了,都过去了……大蒜,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
庄少非没多纠结,“小录音机就留给你了,霍柔那里,我会一直让人盯着的,有事儿,哥们就给你打电话了。”
“嗯。”
庄少非走到门口,脚下一停,又回头看向我,满眼认真,“鱼儿,那晚我和霍毅之所以会把话聊透,就是因为……我们都怕你在受到伤害,哥们和霍毅成不了朋友,但,我们都会守护你,哥们这辈子,都不会在容谁伤你,你的幸福,就是哥们的幸福,真的!”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百合花香还在四溢,莫名的,就让我品出了异样的味道……
庄少非眼里流出的情愫,融进了花香里,苦涩凝重。
“谢谢。”
我轻扯了下唇角,“大蒜,你的幸福,也是我的幸福,找个好姑娘,别让哥们在跟着担心了。”
“靠,哥们后面那姑娘都排着队呢!”
庄少非兀自一笑,打开房门,外面站着的人也同一时间抬起眼眸,着实,让我和庄少非一愣。
大哥?
霍毅逆着黄昏中的橘光就在门口,棱角有暗影勾勒,气压沉着,周身如同镶了道橙色的金边。
“都听到了?”
庄少非轻笑发声,霍毅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