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着嘴笑,瞟了眼霍老的病房门口,“大哥,你和爸说了我们今晚回家住的事儿了吧。”
“说了。”
霍毅抱我回了病房,饭菜都在茶几上放好了,“先吃饭,你换完衣服咱们就回家。”
顿了顿,他把筷子递给我,唇弯着,“针织课。”
我呵呵笑着,一天哪,净是给自己刨坑了。
边吃着饭边和霍毅讲了下今天的事儿,顺带,眉飞色舞的炫耀了把锦旗和奖状。
荣誉么。
在外人面前哥们都憋着,很谦虚,但在霍毅这,绝对爱现。
霍毅在我嘚啵嘚时就静静的看我,眼尾浅浅的纹路都会上挑,陡增一丝男人身上的韵味,眸深的,分分钟淹我。
在哥们看来,他就是在放电,不说话就电我,麻酥儿滴。
……
吃完饭,我换上一身衣服和霍毅回家,四年了,我还真是头一次去市中的这个房子,说不好奇,不可能。
牵着手下楼,一路我都说个不停,三月中旬的天还很冷,霍毅穿着薄呢子的外套,手时不时的地帮我整理下围巾。
旁人打量我们,大抵都会觉得这是爹带着个聒噪的孩子,只不过,这个‘爹’很有耐心,笑的棱角柔和,眸底,净是化雨春风。
我和霍毅走出院门,很自觉的停住脚,等他去开车,霍毅看了我一眼,身体朝前迈了一步,大体格一蹲,“上来。”
“干啥?”
我懵了下,院门口的哨兵都好奇的看过来了,“大哥,你……”
“不远。”
霍毅回了一句,侧脸还很理所应当的样儿,“肖鑫同志不是有腿疾?你是要抽筋,抽搐,还是准备抽我……”
“大哥~”
我脸腾的就红了,站着没动,“都看着呢。”
天虽然黑了,路灯亮啊,这还是市区,先别说医院门口的哨兵,街边人来人往,都好奇这英姿飒爽的男jun官怎么忽然就在个姑娘身前蹲下了,谁不好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