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中闪过了一丝嫌弃。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在三万年前女天使们要把华烨给赶出去了。
说完，卡尔将屏障给撤掉了。
听着卡尔的话，华烨知道眼前这个倒霉孩子可能是又在自己的身上做出什么不得了的实验了。
不过说真的，这种将男人变成女人的行为……他真的很想在那颗只有男天使的星球上进行。
如果也都可以变成卡尔这样的，他重建天宫秩序都不用去梅洛星了。
之后再连忙进行着话题的转移：“哈，我好像来过有一两次了，你这里现在还是这样，也不说给装饰一下。”
“生命都可以不要，还在意装修干嘛？”卡尔回答着——这只是敷衍的话。
如果不是怕死的话，她也不可能在死歌书院里面接待华烨、也不可能将自己变成幻体。
河神大人非常的平易近人、待人温和，但不代表别的虚空神明会像河神大人一样的平易近人。
她可不想在找河神大人的时候被别的虚空神随手给秒了——在和河神的接触之中，她知道自己的幻体并不能免疫虚空神的伤害。
虽然河神并没有威胁她，但她还是能感觉到河神大人可以轻松的杀死自己。
“你的意思是说：没人可以威胁得了死人。是吗？”华烨继续说着。毕竟死人已经死了，再杀一遍也没有任何作用。
“算是。”卡尔回答着。
整个已知宇宙的人和那些自称为“神”的家伙都只是“人”，这个世界里没有人可以威胁到自己，勉强能算是“没‘人’可以威胁到自己这个死人”。
“哈哈哈哈，其实对于你这号神，我一直有一个疑问——就你这种状态……对……‘性’还有感觉吗？”华烨向着卡尔问道。
他想要问宣称者，但又不能现在这样直接的去问——卡尔想要的只是一个消耗天使自身力量的工具，而不是一个统一天使文明的雄主。
他必须将自己的本性暴露出来换取卡尔的信任，之后再问卡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