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扶正头顶莲花观,两手果断塞进袖子,侧面挡住道观的入口。
“阿弥陀佛。”
老和尚作揖,宝相庄严。
“老子是道士,你个秃驴跑俺道观门口,阿弥陀佛什么?你得入乡随俗,虔诚默念一句无量天尊。”
赵纯阳摊开双手,故作正经道。
老和尚无奈大笑,“多年不见,你还是这副臭德行。”
“贫道也以为你这秃驴死翘翘了,哎,早些年那几刀黄纸和银钱白烧了。”赵纯阳岔开话题,静静盯着老和尚。
老和尚原地驻足,若有所思。
许久,两人相视一笑,彼此絮絮叨叨互相嫌弃,却又感慨万千。
“你找贫道作甚?”赵纯阳向来不喜欢废话,思索两秒,开门见山道。
老和尚道,“邀你去一趟山下。”
“去向何方?”赵纯阳问。
“燕子湖。”
赵纯阳收敛神容,目光玩味的跃过老和尚,远远看向燕子湖所在的位置,好奇道,“你站哪头?”
“宁生。”
赵纯阳改放双手负后,“这可是要干大事的人啊。”
宁生意欲拉皇族走下神坛,今时今日的燕京差不多人尽皆知,身在道观的赵纯阳,看似不问世事,其实也略知一二。
“你要拉我入伙?”赵纯阳没好气的朝老和尚翻白眼。
老和尚罕见露出一缕狡黠的笑容。
赵纯阳吹胡子瞪眼,恨不得抄起笤帚,就扫这认识几十载的老秃驴滚蛋。
消失多年杳无音信,如今贸然诈尸归来,如果不是他心态好,早就吓得跳脚了。
沉默之后,赵纯阳视线回转,望向真武山东侧隔云相望的黄庭山。
那里大风起舞,风景甚好。
同样是在燕京本土开枝散叶的道观,但建立于黄庭山的黄庭道观,这几年的发展光景,就比真武道观威风太多,都快以道门之首自居了。
若非那场浩劫?
“哎。”赵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