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那你都这么久没理我,还咬我,是不是可以不生气了?”
明辞扫了眼谢御脖子上的齿印,冷哼一声,“你活该。”
“嗯,我活该。”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明辞还没上洗手间,她先去了隔壁上洗手间,谢御就在外面等她。
等到明辞出来,却不太想和他一起出去。
“你先出去,等我干什么?”
“你离那个潘少轩远点。”谢御不爽地说,“看着就不安好心。”
“我知道啊。”
“你知道还冲他笑这么开心?”
“我现在单身,我爱冲谁笑就冲谁笑。”
“.......”
凸(艹皿艹)
谢御顿时感觉脖子上的咬痕更痛了,脑壳也疼。
两人一前一后,从洗手间的方向走出来,明辞见谢御不肯先走,她就自己先出来,快步离他远了一点。
潘田森那边的人正等着谢御。
“谢总,您怎么受伤了?”
谢御脖子上的牙齿印很明显,他们一眼就看到了。
“我去喊医生过来。”
“不用。”
谢御阻止潘田森。
“谁咬的谢总啊?真是胆大包天。”
“是啊,谢总您告诉我,我帮您去教育她!”
潘田森和他身边的一众企业家,有点浮夸地说道。
他们难得接待首都来的人,态度过于狗腿。
谢御睨了他们一眼,淡淡地开口,“老婆咬的,你们想怎么教育她?”
潘田森脸上一僵。
“谢总,您不是没结婚么?”
谢御没说话,视线看向了远处的明辞。
她没和他走一个方向,又去了金马旁边找潘少轩。
两人站在马边继续讨论阿巴贡,谢御盯着看了很久,身上的气息越发冰冷,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