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折磨与极致痛楚时,他称之为……
感官的迷醉。
两名狱警有些害怕,他们本来不负责这个区域,都是由一些贫困的外雇人员进行运送食物,但他们还是硬着头皮,打开了地下监狱的电灯开关。
在光芒涌现的瞬间。
那些满是血迹齿痕爪痕的铁栅栏内不约而同发出极致凄厉的癫狂嚎叫,那根本不是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而是被痛苦贯彻终生的野兽。
因为他们知道,只要灯一打开,如果是穿黑色制服携带警棍的人来这里时,有人就再也回不来了。
这听起来很矛盾,因为究极的暴力改变了他们的大脑构造,只有着最简单的粗暴认知。
那就是铁栅栏里,是无痛的。
伴随着成百上千疯人的怪异嘶鸣,两名狱警头皮发麻,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但想到典狱长的吩咐,若是离开,就保不住这份工作了。
而在安克雷奇,狱警是一种较为体面的工作。
“不过是些被笼子关起来的白痴罢了,怕什么?”
一名狱警给自己打着气,迈着步子快速向前走去,尽量不去看两边的景象,但余光仍然扫到。
都是些眼瞳扩张头发脱落的干枯怪物。
他越来越怕,越走越快。
同行的狱警跟在他身后低着头,半闭着眼睛只是跟着前面的人走。
光线越来越昏暗,地上的血污越来越多,齿痕爪痕磨破钢板构造越发凌乱,越来越多。
他更加恐惧,鼻息粗重,心跳加快。
转过一个又一个阴暗的拐角,数不清的红色应急灯。
实际上只走了两三百米,他却感觉像走了无数光年。
最后!
再也没道路,他也突然惊醒,恍如隔世,疯人的嘶鸣逐渐微弱,这四周的牢房都是空的,只有回廊尽头的栅栏,坐着一个被昏暗光线稍稍照出的,端坐着的人影。
这就是。
霍夫曼·兰迪了。
两个狱警僵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