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理直气壮地解释,“可是我想跟时遇两个人好好地聊一聊。”
“聊什么?”
“什么都可以聊。”
傅时遇走过去的时候,就站在南知心的跟前,他的大长腿隔绝了南知心的视线。
“知心?”
“嗯。”南知心仰头看着他,脸色有些沉重,手指还挠了挠后脑勺,“你坐我旁边。”
傅时遇就地坐下,一眨眼的功夫,南知心就站起身,伸手抓了抓对方的头发:“你脑袋果然肿起来了。”
“傻丫头。”傅时遇敷衍地笑着,“一点儿也不疼。”
“骗子。”南知心靠近傅时遇,手指触着自己额头,“这个包,跟你头上肿起来的血块一般大,我每天就疼得想死。而且是那种不是特别疼却时时刻刻隐隐作疼的疼。”
傅时遇听着就笑出声来:“绕得头晕,真有些疼了。”
“你看看,你果然疼了吧。”南知心抱着他一只胳膊,紧紧地拉到怀里,而后才目光无措地关心,“我都跟你说了,相信老婆的话,老婆又不会害你。”
“我知道。”傅时遇的手拍了拍南知心的手背,眼神迷茫地往上抬了抬,“我的傻丫头一心盼着我好。”
南知心往傅时遇的身旁靠了靠,手指点了点傅时遇的胸膛:“时遇,你有没有白月光?”
“白月光不就是你么?”傅时遇抬起手,看着南知心,“我遇到的第一个女孩子是你,喜欢的也是你,想娶的也是你。”
“这是痴心么?”南知心反问。
“大概不是。”傅时遇很理智地解释说,“我很庆幸,我遇到的是一个可以为之改变的妻子。”
“也是,如果你一开始遇到的是邱丽那种热心的,说不定你也会爱上呢。”南知心拆了一包花生,满眼醋意。
傅时遇摊开手心,南知心知道用意,倒了满满一大把:“也许是吧,不过那个时候,一门心思地想要得到你,可得不到,所以才特别努力吧。”
“哦,也对,毕竟我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