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还痛快淋漓地补充了一句，“可是，你配么，你现在是靠着我在做事？”
“雨姑。”沈夜嘴角的笑容消失了，他走过去，单手落在了雨姑的下巴上，抱着那死沉死沉的尊严，跟着怼回去，“你如今人老珠黄，还愿意让我们伺候，不就是因为我们身体好，长得好么？”
他戏谑起人来，也是不管不顾的，“可我听说，当初那个看都不看你一眼的人，可是长相俊美，家世显赫的男人啊？”
说完，他脸上的笑容更深了，雨姑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像极了森林里不可一世的老虎……
沈夜抱着外套，拎着车钥匙从雨姑的住处往外赶。
手机一直未断，他在车库里，才接了南知心的电话。
“南知心，你找我？”
南知心臭骂：“沈夜，你要是不来接你的太太，我不保证她出门会再一次被人撞死。毕竟愿意替她去死的人已经死掉了。”
沈夜长呼了一口气，问她：“现在她在哪里？”
“医院。”南知心说着，又笑了一下，“喂，你刚跟雨姑玩时，有没有问问她，戳和了南玉离和你，又想方设法地杀掉她，是因为什么？”
沈夜吓坏了，他手背青筋直跳：“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是没关系，但我就是好奇。”南知心笑话沈夜，“一个老女人，你都能下得去嘴巴，我真是佩服你。”
沈夜反笑：“怎么，你是吃醋了？”
“哈，我的老公，有钱有势还不用讨好老女人，可比你厉害多了。”
南知心讽刺沈夜的时候，特别舒坦，她想起上次在南宅时，沈夜问她变化这么大的原因。
此刻她话语锋利如刀，竟然不想再继续遮遮掩掩了，“哦，忘记告诉你了，沈夜，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我很讨厌你么，其实很简单，因为你是我的仇人。”
沈夜放在方向盘的手紧紧地握住，眼神里的不安被迅速放大了。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南知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