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脸的。”傅时遇手指触碰着那条手链,又按耐不住地说笑,“这手链如果可以买来,我早就给你买了无数个。可我有钱都买不来,可见很宝贵?”
南知心被他的话逗笑了:“要是真能买来,我肯定拿钱砸一个乖巧的老顽固。”
傅时遇蹲膝,看着南知心的眼睛:“恭喜你啊,傻丫头,成功俘获了老顽固。”
“你也叫她老顽固?”南知心意外,还很认真地分析,“她可是你的亲奶奶啊。”
“所以我才知道她比较顽固啊。”傅时遇顺着南知心的手臂滑到她的掌心,牵着人慢慢地进了房间。
载着老太太的那辆车子驶向十字路口,红灯了,车停下,司机不解地看着老太太:“老夫人您已经原谅傅太太了么?”
“原谅什么,她都叫我老顽固了,我还原谅。”老太太依旧不肯承认。
“可是老夫人,你送手链了。”司机记得一件事儿,他陪着老太太去了庙里烧香,他还记得老太太说,这是给自己孙媳的。
想把好运气给她。
老太太凝视着自己抱着的糕点,想了想,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或许是被时遇那孩子眼角的幸福感染了吧,又或者……”
是被那女人设计赛上的执着感染到了,是被那女人古筝大赛上的从容感染到了,是被那女人应对情敌时的智慧感染到了。
又或者是被她的拿得起放得下感染到了。
没有哪一个女人可以如此镇定自若地说出,我的男人我罩着的话。
如果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呢?
老顽固老太太也很会给自己找理由:“我听说了那件事儿。”
“什么事儿?”司机一直很配合。
在老太太的眼里,他更像是一个特别严重的话痨。
“那些情书是南知心写给时遇的。是她认错了人。”
司机听了,还不忘记笑话他:“老夫人,我看你就是在找借口。要是你真的不喜欢傅太太,何必说这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