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花茶,放在他的手边,然后就坐到沙发里,拿起了一本杂志看着。
厉墨寒时不时的会看她一眼,这种有她在身边的感觉,他心满意足。
——
厉家。
今日厉老夫人出门去了,她去见一个老朋友,要过些日子才回来,家里只有厉圣言和尹月溪在。
尹月溪这段时间并没有消停,她走到书房,对厉圣言道:“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早早地就把公司交给了厉墨寒,现在鸡飞蛋打,高兴了?”
“墨寒是我的儿子,公司早晚都是他的,现在交给他,我也可以轻松,为什么不可以?”厉圣言反问:“前些年你不是总说我不陪你吗,现在你可以想想我们去哪里旅行了。”
“我哪有心情旅行。”尹月溪咬咬牙:“你知道厉墨寒对我恨之入骨。”
“他已经忘记一切了。”厉圣言清冷道:“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不再像从前那么恨你了。”
“呵,我可不相信什么催眠。”尹月溪沉声道:“除非他死了,不然我怎么也睡不着。”
砰!
厉圣言把一本书重重的砸在书桌上:“尹月溪,你疯了?”
尹月溪一颤。
“我纵容你的一切,但是你如果敢再对墨寒动手,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我也不再顾及。”厉圣言冷冷道。
“你在乎过我们夫妻关系吗?”尹月溪红了眼睛:“你的眼里你的心里都是左桑桑那个妖女!司空烈当年为了她花十几亿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你照顾她二十多年,尽心尽力,你那么喜欢她,当初为什么娶我?难道就因为,你想给厉墨寒找个妈?”
“闭嘴!”厉圣言站起来,“尹月溪,这件事你给我烂在肚子里。”
尹月溪立刻抿上嘴,这些年来厉墨寒的身世,是他们夫妻二人谁都不能碰触的话题。
“呵,这个孩子就是来折磨我的。”尹月溪痛苦道:“因为他我不能要自己的孩子,因为他我不能有自己的事业。”
“这是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