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内部十分不安,大家对苏忠儒的意见很大,他是盟主,什么都知道却不告诉大家,大家不满许久。”厉圣言顿了顿:“你外公的事情,我猜测也不是他想动手,大概是有人指使的。”
“能够指使一个联盟的盟主,看样子这个人势力很强。”聂心语桃花眸闪过一抹凉意。
“我希望你暂且不要把自己的身世告诉给桑桑,可以吗?”厉圣言言归正传。
“我知道了。”聂心语一顿:“容北尧说他杀死了司空烈和左桑桑的孩子……所以我不是司空烈的孩子。”
“你虽然不是,可是为了你外公的死,你也有权利追查下去。”厉圣言沉声道。
“那就要想办法撬开苏忠儒的嘴。”聂心语抬手按了一下眉心,陷入思考。
“我可以配合你。”厉圣言主动说:“要靠近苏忠儒这个人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他警惕性高,而且这些事他拉着所有人一起下水,为的就是将来有一天东窗事发,他一个人有事,其他人也休想独善其身。”
“猜到了。”聂心语就道:“不然这种事他找人暗地里就做了,何必大张旗鼓弄个十大联盟来,真是费尽心思,看来他也是一个很怕死的人。”
“白莫亭算是他最信任的人,至于其他人他并不相信。”厉圣言神情一凛:“你行动要多加小心,我不方便出面帮你,但是如果你有需要,私底下我可以给你帮助。”
聂心语顿了顿:“你可以给我司空烈的照片吗?”
厉圣言愣了一下,道:“你觉得我会有我最讨厌的人的照片吗?”
聂心语讪然:“说的也是,你和他不是情敌,但也是商场上的对手,是我不该开口。”
厉圣言深吸了一口气:“将来若这件事能开诚布公了,我一定会告诉你司空烈到底有多令人讨厌,简直令人发指。”
聂心语听出来厉圣言对司空烈有多不满。
“好,到时候我会洗耳恭听的。”聂心语就道。
“墨寒的事情我很抱歉。”厉圣言嗓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