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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学校的礼堂。”严松就道：“我现在就拟定名单，你快去操办。”
“是。”助理点头，然后出去。
严松坐下来，静静思考了几分钟。
他其实隐隐感觉，厉墨寒能给这么多钱，全是因为聂心语。
看来这次自己是带对了人。
不然这笔钱哪那么容易拿到手。
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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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心语走出厉氏集团。
她的手机就响了。
“喂？”她接了电话。
“查到了，当初聂老先生刚到龙城，第一个接他的人就是容北尧。”明玉就道。
“不是厉圣言吗？”聂心语有些诧异。
“不是，我找过容北尧的司机，他亲口说的，是他开车去接的。”明玉回答。
聂心语捏捏眉心：“然后呢？”
“然后他们就去了容家，后面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都是容北尧亲自开车接送聂老先生。”明玉道。
聂心语微微沉吟：“和厉圣言告诉我的不一样，他说外公初到龙城，是他接走的。”
“其实他的话也不能太相信。”明玉谨慎道：“也许他在骗你，只为了把厉墨寒带回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