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向日初:“噢,没什么,就是许了个愿,希望我们可以很快再见。”
唐诗经莞儿一笑:“再快能有多快呢,元旦我可能回来,当然,如果你有时间,也可以去看我。”
向日初:“我真的可以去看你么?”
唐诗经笑道:“当然了,你不是说过,分了还是好朋友么,就凭你救了我爷爷的命,无论什么时候你去找我,我都会好好招待你。”
向日初伸出食指:“拉钩。”
唐诗经扑哧一笑:“幼稚。”
嘴上说向日初幼稚,却还是伸出葱白一般的纤长手指与他的手指勾在一起。
走完幼稚的誓约形式,向日初挥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唐诗经望着向日初离去的背影,心中竟是生出一抹不舍。
当飞机飞上九千米的高空时,唐诗经心中的不舍竟是愈加清晰强烈,她甚至不由自主的在想: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呢?
从小就是天之骄女的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为一个男人牵肠挂肚,刚分开便会没出息的想念。
这让唐诗经非常气恼自己,爷爷常说,大丈夫应以国为先,不能太过儿女情长,因为一旦儿女情长,就英雄气短了。
她虽不是大丈夫,却也经常用这话勉励自己,即便是女儿身,也不能儿女情长,虚度了光阴!
分手那么洒脱,甚至没流一滴泪,这时候没有了立场,却开始被思念侵袭入骨,着实让人心塞。
唐诗经生得太过出众,从一上飞机就惊艳全场,无论男女,看到她的都是眼睛一亮,心中不由自主的赞美一声:好漂亮!
当然,也有女人羡慕嫉妒恨,不惜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唐诗经:这么漂亮一定整容了。
唐诗经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目光,所以并未在意,从入座开始她就在想着向日初,所以并未在意旁边座位上那个一身名牌的帅哥热切注视的目光。
帅哥一直在偷偷地观察唐诗经,为她的一颦一笑而迷醉,帅哥心想: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