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下去。
那层窗户纸一直薄薄的糊在那里，明明只要轻轻地一碰就可以戳破的东西，却一直像一层看不明白的薄膜一样围绕在她们周围，既暧昧又旖旎。
兜兜转转一圈，他们好像一直在绕开那件事情，但好像又一直把那件事情放在心上，话就在嘴边，两个人心照不宣，却就是没人主动说出来。
现在的气氛已经暧昧到了顶点，封寒墨一直不说话，夏九儿竟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她微微低下头，看似似乎在看地上，其实却是借此掩饰自己的手足无措。
在这样让人脸红心跳的氛围里，封寒墨终于淡淡的开口，声音轻柔的似乎要飘散在风里，带着轻轻的笑意跟温柔到让人沉溺的感觉：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封寒墨的声音随着晚风混杂着自然的清香飘进夏九儿的耳朵里，让夏九儿感觉自己的耳根痒痒的，连带着心脏也酥酥麻麻，脸庞更是红的让人心神动荡。
夏九儿小声嘀咕道；“我哪里知道。”
封寒墨眼神带笑，目光轻轻地放在夏九儿的身上，柔声道：“这段时间，你对我的想法有没有变好一点点？”
夏九儿抬起头，一眼就撞进了封寒墨的眼神里。
漆黑的、明亮的，又带着不寻常的笑意，温柔跟宠溺充满整个眼眸，让夏九儿忍不住沉溺，一时竟然没有说出话来。
夏九儿沉浸在封寒墨的温柔当中，自己也变得柔软了下来。
她本来还想跟封寒墨嘴硬一下，却在封寒墨这样温柔的目光中，不自觉的便点了点头，声音带笑，轻轻的传进封寒墨的耳中：“变好了不止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