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辞职。
反正怎么都是躲不掉跟封寒墨一起上去的。
夏九儿跟封寒墨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一路沉默的到了顶楼的办公室。
刚一出电梯，夏九儿就开口道：“封总，我有话说。”
封寒墨看了她一眼，没有直接回应她，反而只是看了一眼就转开了眼睛，在秘书处扫视了一下。
夏九儿在出电梯的那一刻也扫视了一圈秘书处。
这里跟她离开之前一模一样。
她请假没有来公司的这段时间，封寒墨似乎又是一个人在工作，他没有找人帮他，整个秘书处再也没有除了夏九儿之外第二个人存在过的痕迹。
夏九儿看着这里熟悉的一切微微有些动容。
她能感觉到封寒墨的逃避，但她依然还要把话说下去。
夏九儿叹了口气，刚想开口，封寒墨突然打断她：“给我泡杯咖啡。”
夏九儿愣了一下，她有些无奈道：“封总，我……”
“泡杯咖啡，你进来，我们聊。”
封寒墨再次打断她。
他眼神极为认真地盯着夏九儿，说话声音很慢，没什么情绪，却显得极为郑重。
夏九儿微微一愣，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封寒墨先进了总裁办公室。
夏九儿沉默了一下，然后慢慢走到柜子旁边。
冲泡咖啡是她的工作，对于冲泡工具跟咖啡豆的存放也都是夏九儿的习惯。
她不在的时候，封寒墨不会自己做这些事情，所以她很轻易的就找到了自己走之前放在那里的一包新豆子。
夏九儿很认真的冲泡好了一杯咖啡。
她端着咖啡，像是往常一样，敲响了封寒墨办公室的门。
封寒墨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夏九儿按开门把手，推门进去。
“封总，您的咖啡。”
夏九儿站在门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