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烟雨面色微变,没说话。
只听傅夫人继续说:“不管从人品还是家世来看,临安都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我和你爸都希望你能和他好好过。结了婚,就赶紧要个孩子吧,你也不小了,别学我和你姐,太晚生孩子身体不好恢复。”
一想到傅清雨三十五六了还生一对双胞胎,傅夫人就觉得有些害怕。
她和丈夫都是很看得开的人,生了傅烟雨后他们根本没想过要第二胎,傅橙羽是她意外怀上的,公公婆婆非要她生,四十多岁的她才冒险把傅橙羽生了下来,以至于直到现在她的身体都还是不太好。
傅烟雨还是没吭声,她怕她一开口,会说漏嘴,把婚约一年的事情说了出来。到时候,她恐怕真的没法活着过完这个年了。
……
纪临安在傅家待到初四,就和傅烟雨一起回市中心去了。
两人离开前,傅夫人极力挽留,想让两人过完元宵再回去。
多留几天纪临安倒是无所谓,只是傅烟雨却不愿再留,理由是没自由。
既然傅烟雨不想留,纪临安自然不会和她唱反调。
回到澜江新城的房子,傅烟雨把鞋子一甩,包一丢,整个人瘫在了沙发上,重重的叹了口气:“终于从亲妈的魔爪里逃出来了!”
待在家里的这些天,除了掌勺之外,其他的事情几乎全是她在干,例如煮饭洗菜择菜切菜,收拾饭桌洗碗扫地拖地,跟个佣人似的。
纪临安换好拖鞋,弯下腰,把傅烟雨丢得东一只西一只的鞋子捡起放回鞋架里,扔在地上的包包放回沙发上,才在傅烟雨身旁坐了下来。
两人安安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傅烟雨突然想到了什么,转了个身,盯着纪临安的侧脸看了半响,“临安弟弟,问你个事儿。”
纪临安淡笑着转过头,对上傅烟雨的目光,“你问。”
“那我就直接问了啊。”傅烟雨轻咳一声,没有拐弯抹角,“男人三十一枝花,你才二十六七,含苞待放的小雏菊一枚,你这么着急